“我住人民路解放街拐角,没有门牌号。那里区政府大楼的围墙边有几个窝棚茅屋,你问捡垃圾的阿婆,人就知道。”
到家天已黑。朝能对老婆说:“今天多亏这位阿婆帮忙拉回家。我现在先将爷爷背上楼。你带阿婆各处看看,有什麽她想要的东西先给她一些。以後我再设法给车钱。”
捡垃圾阿婆由杨兰带着上上下下地参观了这座被红卫兵抄得一塌糊涂的废墟。最後,她从地上捡走了一件灯心绒衣裳,一只大木盆,和许多空酒瓶。一些还是洋酒瓶,十分JiNg美。
当晚,在唐毅仁的口授下,朝能就发掘出一只“篮子”,全家人终於绝处逢生。朝能大喜过望,又骑上自行车去市中心那家通宵点心店狠狠吃了一顿馄饨、生煎包子,带上两包回家。又根据电线杆子上贴的广告字条,找到一名专治梅毒的“老军医”,请到家去,给他爷爷处理骨折。朝能和“老军医”合作,一个抱腰一个拉腿,将老人错位了的骨头又复了位,还打上夹板,痛得唐毅仁又昏了过去。
第二天,朝能骑上自行车找到茶蛋摊老板,加两倍付了茶水J蛋钱。又找到板车阿婆,给了她十元钱。
为唐毅仁撰墓志铭:
曾当老板算能活,调味名牌天下嘬。>
自谓忽悠行里懂,不知天下忽悠多。
跳楼未Si没得治,滚蛋又无车子坐。
狼狈不堪世第一,悔不及早见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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