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练兵场还有事。就不过去与公主面别了。公主保重。”秋颜有礼地说着。

        尔容回漪兰殿与公主将秋颜与御贤王的貌合神离之状都禀报了,萱薏公主愉悦地亲了亲自己的暹罗猫,只说护国公一言九鼎,答应了不说出来,真不说出来,迟早作心病死了。

        宁华过来与秋颜道:“老大,练兵场那边等着您操练呢。大洋海外战事眼看又起。”

        秋颜颔首,“走吧。”

        说着,自沧淼的臂弯出来,将他的外衫自她的肩头取下,还了回去,交代子芩道:“你务必照顾好爷的身子,按时与他用药。”

        而后便又看了看沧淼的腰间,便随宁华去了。

        沧淼将手紧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间,是我的腰惹的祸?

        荣亲王靠近几分,“兄长,你是不是这腰不行?我看你是腰里落下的埋怨?”

        沧淼叹口气,“女子难养,原以为她如白纸,谁知白纸藏起心事来,来势凶猛。好生折磨。”

        子芩看了看爷的视线,发现其视线是循着走远的护国公的背影而去,马上道:“爷,不如您去练兵场走走?我回家抱了琴,护国公练兵,您抚琴与她听。子芩看出护国公心绪不宁呢。要成亲了,可不能不愉快呀。”

        沧淼将下颌点了点,便紧了步子,跟上了秋颜,伸手把她手腕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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