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颜腕上一紧,回眸里沧淼丰神如玉般地立在那里。

        “送你。”

        秋颜艰涩的张张口,“爷,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您需要休息。”

        “我送你。”沧淼并非喜爱勉强他人之人,这次却没顾她的拒绝,径直将她牵上了自己的车辇,“我需要休息,我更记挂你,你若不愉快,什么都不紧要。”

        车辇内,沧淼坐在一侧,秋颜将手押在胃部坐在另外一侧,时不时看看他的空落的腰间。

        沧淼大抵觉得自己这腰遭她嫌弃。他将手伸出搭在她脉上,“心火旺盛。秋颜,不出三日,你就死了。这心病是什么?和我也不能诉说,必是怕使我为难?然而实际上为难我,好过于为难你自己。我长你十岁,很多事,对你是事,对我不是。听听我的建议?”

        秋颜微蜷着身子,“我想即刻请命出征。去海外为国效命。”

        沧淼心中一闷,“即刻?明儿初七,后儿初八。即刻到几时?说说看,我斟酌一下,御贤王府洞房内的双喜字贴是不贴了。”

        “我不知道。”

        “那等你想好再说。双喜字,我命人照贴。”沧淼轻笑。

        到达练兵场时是半下午,秋颜与战士们操练拳法、兵器,她招招发狠,战士们很快败下阵来,纷纷后退,不再与她过招,秋颜见无人与她过招,连宁华也被她战在下风,她便与练武桩子为难,直把个练武桩打的稀碎,她的手指关节也布满伤口,流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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