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淼只觉与她隔着一层什么,他心头闷闷的,习惯了她什么事都与他诉说,突然她不愿诉说了,就显得与他不亲了。
他将自己的外衫退了,披在她的肩头,笑意温润道:“方才妹妹登上将军殿,威风的很。我坐在前排,腰杆挺的直啊。旁人都羡慕我。过二日,护国公就下嫁我御贤王府了。”
秋颜披上有他体温的衣衫,心中一暖,嘴唇轻颤,险些红了眼眶,我有一个大机密,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生性豁达,竟因感情之事乱心绪至此,“嗯。”
荣亲王对尔容道:“其余还请了谁去与萱薏姐姐践行?”
“还请了太后、皇后,几位公主,数位诰命夫人,几位老友,都是熟人。宴席在傍晚酉时开始。”尔容回答着。
荣亲王颔首,“去回了萱薏姐姐,本王一定准时赴宴,与她践行。”
尔容对御贤王俯身道:“王爷,您是否有时间出席?”
沧淼垂首睇了眼秋颜,她眉心几不可见地蹙了蹙,他沉声对婢子道:“昨儿夜里,你和主子去医阁,本王将话说得已经明白了。好自为之。”
尔容颇具意味地暗暗睇了眼秋颜,“是,公主已经明白,于是要回北方了。”
秋颜心中犹如剜绞。
尔容对秋颜俯身,“护国公是否有时间出席,公主说她过去对护国公多有得罪,希望可以当面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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