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芩颔首,“是,宋南玄已经给秋将军道了歉了。”
沧淼看着子芩,“让你留意的事,怎么样?”
子芩将怀里这个素日用来焚香的小炉子搁下,靠近了沧淼,“童寒的马车还在秋府外面。然后我同时问了宋南玄几个问题。”
沧淼心中一窒,后夜了,童寒的马车还在她家府门外,的确留宿了,“你说。”
“宋南玄去道歉的时候,在秋将军屋里见着童寒了,童寒的衫子解开了,宋南玄到的时候,似乎瞧见童寒将秋将军按在墙壁上,他身上衣衫也解开了。”子芩说着就把自己身子挡住药炉子,生怕神医又过来将药炉子轻拿轻放。
沧淼听了以后分外难受,将头靠在窗棂上,脑海中划过童寒将秋颜按在墙壁上的画面,他将手压在心口,“是解开了外衫吗…”
子芩道:“不止外衫,中衣也解开了,里衣解了二三颗扣子,胸膛都…露出来了。”
“哦…里衣也解了。”苍淼颇为难过的应了声,半眯着眉眼失落道:“子芩,我...想喝酒。”
“爷,可是小酌?您不喜饮酒,纵然饮酒,也是煮酒小酌。”
沧淼说,“并非煮酒小酌。是冷酒大饮。”
“爷,您素来养身。冷酒伤身。往常还劝帝君少饮。您是医者,如何也用酒解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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