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相马上陪笑道:“孩子,你真是个讲理的好孩子。这玉你务必收下。若是不收,叔叔今儿就交不了...叔叔是说,就心里过不去这道坎。”
秋颜越发觉得宋相在忌惮着什么,她到底没有收玉:“宋叔叔,今日的事情就过去了。以后不提了。你这玉,我不会收。收了反而,提醒我今天的事,就过不去了。”
宋相悻悻地将玉收回袖中,对儿子道:“狗东西,你还不谢谢秋颜!”
宋南玄如释重负,拉着秋颜的衣摆说道:“姐,你为人敞亮!够朋友!值得结交!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尽管出声。随传随到!马首是瞻!”
秋颜轻笑,“不送了。慢走。”
秋颜下了逐客令之后,宋善文和宋南玄便出了秋府,在拐角处见到了在路口马车内抱着香炉的子芩。
其时,一炷香时间马上就到了。
子芩见二人完成了任务,便将一粒解药递给了宋南玄。
宋南玄将药吃下,才算松了口气,解了鼠药保住了命根子,长了记性,和秋颜打了一架,险些把自己老二弄没了,要知道秋颜后台这么硬,说什么不和秋颜为难,怪不得秋颜能做朝里唯一的女官呢,原来...她背后是二把手。
子芩问了两人几个问题,便回了皇宫药阁。
其时,沧淼仅着里衣,坐在窗棂上,一腿垂在地上,另一腿曲在窗棂框上,飘逸的衣摆被微风轻轻拂动,有几分慵懒之意。见子芩回来了,他便将眸子睇向子芩,“事情办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