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心思千回百折,念头弯弯绕绕很久,才会做出行动。
因而很多时候,一言一行都满是刻意和算计,小心思藏得到处都是。
譬如他意识到自己心悦谢征之后的刻意疏远,又譬如打扮来去,只是想瞧一瞧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
然而此刻,他没有想任何东西,一片空白中,身体先一步动了。
他扑到谢征怀里,宛如要蜷缩起来般,紧紧地抱住这个人。
就像曾经无数次,像还年幼那样,好像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除此以外他什么都不想要。
“谢征,我,”傅偏楼语无伦次地说,“我听说了一些事……”
夺天盟的野心贪欲、万般阴谋,哪怕过去三百年,依然令他不寒而栗。
而应常六的感情也一样。一样让他感到惧怕。
爱?爱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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