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喜欢、思慕,是一回事?亦或更浓稠更沉重?时隔三百年,斯人已逝,也无法忘怀?
——那么,他爱谢征吗?
他所谓的心悦,有深刻到这个地步?他就非谢征不可吗?
还是说,止步于一时的悸动情思?或许日子一长,都不必对方回应,自己就先断了念想。
傅偏楼心中乱糟糟的,埋头不肯起来,谢征轻叹口气。
“傅偏楼,你把花灵撞翻了,全掉去了头发里。”
“……哦。”难怪这么香。
发顶落下一只手,揉了揉,接着,仔细地替他拣走发丝间沾连的紫瓣。
一片一片,慢慢地,重新攒作一团,放到他的手中。
“给你摘的,平心静气。”谢征道,“应常六和你讲了什么?说吧。”
傅偏楼朝身后瞅了眼,应常六不知何时已经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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