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的情绪却丝毫不见好转,反而,还变得更古怪离奇了。
他发现自己似乎因为之前事事都谦让、哄着钮书瑞,而已有些养成了习惯。
乍一听到、看到钮书瑞这么说,下意识窜到嘴边的话语,竟是‘可以说’和‘可以打’。
但在哭的人毕竟不是他,丧失心智的也不是他,他自然不会愚蠢到真的那么纵容钮书瑞,大度地告诉她——可以提。可以在他面前提别的男人。
还可以在提完别的男人之后,就算惹得他生气了,被他怒火吓到了,也可以打他。
什么都可以,只要她能好……就行。
那他简直就是疯了。
还是疯得无药可医,无力回天。
他怎么可能那么说?
除非他那脑子是彻底坏掉了,才有可能。否则,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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