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他又怎么可能全然纵着她?自是要让她自己想清楚,明白过来,不能再如此招摇、跋扈才算是结束。
但江闻等了好一会,钮书瑞都没有好转,反而还因为他不由分说、非要刻意拉近两人距离的行为,让她变得更糟糕了。
虽像是被他的气势给压了下去,不再敢明目张胆地Za0F、逃离。
但那终究不过是治标不治本。
没法通过动作来表达恐惧,那就将其转移到其他方面,再迂回地展露出来——b如发抖。
看钮书瑞哆嗦得更加厉害了,江闻忽然就有些没滋没味。
只觉得钮书瑞这样,就像是在否定他这么多天的努力,否定他为此反复推翻、思考的办法,其实本质上都一文不值、没点P用,根本改变不了钮书瑞对他早早刻入骨髓深处的惴恐。
江闻盯着钮书瑞半晌,突然撩开她额间洒落的发丝,低头,想亲在上面。最终还是决定要像以前那样,多一些安慰她,等把人哄好了,再去说教育她的事情。
结果怎料,他刚靠近,钮书瑞就惊呼着尖叫一声,手猛地伸过来,差点就打到他的脸上,却被她那仅仅残留的一丝理智,给紧急叫停,才没让那巴掌直落在江闻脸上,只堪堪贴着男人脸颊的弧度滑了过去。
江闻的脸sE顿时更为凶恶,钮书瑞见了,只会哭得尤其厉害,又尝试挣扎了片刻,见行不通,才拽着江闻y极了的军装一角,极怕地哀求道:“我不说了,我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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