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贱货和母贱货,生出的小贱种。”吴笙继续道。这一次,他连着庄父和张萍萍一并骂上了。
“然后呢?”这点程度的羞辱,被一个庄淳并不是那么在意的人说出口,也没太大攻击性。
吴笙拉开存放药物的抽屉,从中掏出一个不知装了什么的小安瓿,轻轻在桌角敲动:“等他要处决你的那天,我一定申请亲自动手。”
“那吴医生恐怕要失望了,”庄淳说,“砚哥是不会同意把我让给别人的。”
吴笙即刻嗤笑道:“呵,别以为你多了解他,砚砚很爱干净,不喜欢碰脏兮兮的垃圾。”
“真正的垃圾,哥哥老早就扔掉了,”庄淳话中带刺,并未退让,“没有什么破镜重圆,有的只是短暂的垃圾回收利用和二次粉碎焚烧。”
“你他妈闭嘴!”吴笙未能在争吵中占据上风,他气愤地拿起一颗新针头往他小腿上戳。
庄淳痛得直皱眉,可他紧紧抿住唇,没漏出一声呼嚎。
“现在砚砚暂时不让你死,但也没说不让在医疗过程中弄疼你吧?”吴笙又拔出针头,往另一块地方扎了几下,“我手抖,对不准。”
他扎一次,庄淳抖一次,到最后,他左小腿内侧全是密密麻麻的针眼,有的在流血,有的留着个无法马上愈合的漆黑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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