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咔哒”的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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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清砚走后,吴笙用力嗅嗅手帕,又仔仔细细地把它折叠得方方正正的,塞进自己外套口袋里。
“小手帕,欢迎加入砚砚物件大家庭,”他捂着心口,念念有词,“你是他亲手递给我的第一件藏品,我一定会好好珍惜。”
转身面对庄淳,他眼中的耐心和迷恋瞬时消失。
“这瓶输完,该取针了。”
庄淳并没显出太多惧意或疑问——这么几天,他早已习惯。
这吴医生,根本不若他在砚哥面前表现的那么无害风趣,反之,他私底下打针时看自己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往他静脉里推几管空气,把他活活栓死。
吴笙垫了张尿垫在他手掌下,拔针后没有立即用棉签按压,而是任着这红黑的静脉血淌下手背,在吸水垫子上氲了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帮他止住。
“贱货。”他扔掉棉签,咧着嘴说。
庄淳惨笑一声,活动几下因静止过久而略显冰凉的右手,没与他正面相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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