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死了。
他眼前发黑,闪耀着微弱的星光,发亮的蚊虫在半空中悬浮,似是在粘稠的热气中抖动着残破的薄翼。
死了也好,不必受生时的折磨,一切爱恋、仇恨与疑问均与他无关。
可是,没那么容易,当他打算紧闭双眼,安然赴死时,口罩被庄清砚扯除,大量氧气轰入他的肺中。
“啊……呼……啊……呼……”他被挤瘪的肺泡强迫他张口吸气,性器也在这濒死的憋闷感中交出今日的第一泡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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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清砚拔出蔫在自己体内的肉棒,任庄淳像个被摔坏的木偶般躺在床上,又把满是白液的套子取下来扔进垃圾箱。
“小砚,他……是你弟弟?”吴笙靠过来问道。
“对,庄华在外面弄出的野种。”
“哦,原来是他,你居然……”他欲言又止。
“居然怎么?”庄清砚略带汗气的手握上吴笙半软的肉物,甫一靠近,它就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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