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吴笙搂住他的腰,抹匀上面的薄汗,埋头细碎地在他锁骨上吻。

        “过来。”没让他吻太久,庄清砚牵着那根性器,带他走到调教室中央。

        吴笙比他大十岁,年近四十,但保养得还算好,身上肌肉流失不多。他穿上医生制服时,满身精英气,可光着身子跟在庄清砚身后时,却仿佛成了他一个人的家仆。

        “这些年你喜欢和女人做还是和男人?”庄清砚状似无意地询问。

        吴笙指着小腹上纹的“QY”,故意在他手中抽插几下:“都这样了,还有谁愿意和你吴叔叔搞?”

        “不是给你找了个男的吗?”当年,他对吴笙新鲜劲过了,为理直气壮地找下一个,就给他灌了酒,把他和一名据说技术很好的男妓关在一起。

        吴笙想起来还有点失落,他当初对这小孩那么好,还被他那样算计:“找个屁,我带了解酒药,那男的混进来想搞你,被我打了一顿。”

        庄清砚的逻辑很霸道,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自己可以同时和多名“干净处男”上床,却要求床伴只能有他一个,不合要求就毫不迟疑地抛弃。吴笙就是被他用这个借口抛弃的,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庄华去世前,吴笙为留在庄家,抛下大好前程,当了庄华的私人医生——薪酬很高没错,但真的非常无趣。他本以为可以有很多接近庄清砚的机会,没想到,这人生了病从不找他,每次就算问父亲病情也装作不认识他这个前任,弄得他窝火好几年,又不忍发作。

        庄清砚像是给他下了什么蛊,当他试图追求新生活时,总忘不了那些日子的悸动和惊艳,觉得其他人加起来也比不过这个把他当玩具的小人渣。内心的动摇持续不了几秒,情绪下去,吴笙不得不老老实实地等在原地,每天盼着小人渣能吃个回头老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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