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砚温和地在他胸部吻了几下,轻得就像幻觉,引他不自觉沉醉。正当他准备心甘情愿地掉进这个陷阱,和砚哥一并沉沦时,这阵暖风却如同没出现过那般,散碎在空气中。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庄清砚在他胸部揉了一圈,“你母亲病情加重了。”
刚在情愫和欲望的双重作用下淡忘此事的庄淳被迫面向这残酷的现实,他呜咽几声,眼泪顺着眼角流到枕头上。
“她想找你,可惜找不到,”庄清砚强力撸硬他瘫软的性器,撑起身子,把它塞入肛穴,借身下人痛楚的神情释放着自己的暴虐,“小淳,不孝子。”
“哥哥……别……别说了……”庄淳被他强行套弄出快感,但一想到妈妈的情况,他便生出无尽的歉疚和羞愧。
“为什么不说?”庄清砚指着自己的敏感点狠坐,眉头轻蹙,嘴唇微张,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你不依然很爽吗?这么硬,都快把哥哥插坏了。”
“求求你……别杀她,杀我吧……”庄淳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勒死我,放过她,好不好?”泪水涌得太多,打湿了他的口罩,滑进干苦的口腔,那咸味反倒加重了口中的苦燥。
“小淳喜欢玩这个?”庄清砚拉开这双无力而烫热的手,在他锁骨旁随意按了按,“我有更好玩的。”
不待庄淳反应,他单手覆上那浅蓝色的医用口罩,捂住他呼哧呼哧的鼻息和口呼吸,直至它们渐渐消失。体内的肉棍随呼吸的减弱也逐渐变软,可又被他的肉穴粗暴挤硬。
“嗯……嗯……”庄淳扭腰挣扎,却只能增大自己肉棒在肛穴中搅动的幅度,他的脸从潮红变得微青,动作也慢慢变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