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停下!好痛!真的好痛!”庄淳疼得鼻腔发酸,仿佛下一秒就要流泪。
庄清砚没在意他的呼喊,而是用手捂住阴茎上的毛巾,擦拭着上面附着的水分,从圆大的龟头移至未充血的茎身,又握着阴茎,细致地沾掉囊袋皱褶中的潮气。
庄淳下腹部的骚动被他唤醒,他尝试去抑制,可阴茎却不要脸地沉迷于庄清砚略凉的手心,被逗弄得充血、变硬,微勾地指向对方的腰侧,希冀着进一步的温存。
“有感觉了?”
庄淳胸口的刺痛被他撸动的快感驱散,他霎时忘记了刚才这人无礼的暴行,迷乱地在他手里耸动着自己勃起的性器。
庄清砚舔舔他的另一侧乳尖,在他动了十多次后,又无情地咬下。
“啊——”庄淳旧伤未愈又添新痛,阳物在痛感中瞬间软下,像一条死肉,瘫在庄清砚的手掌。
“不合格。”庄清砚评价道。
“哥哥,求你不要再……”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无论他下一步打算为何,他们作为亲兄弟都是不该有这种接触的。
羞耻、惊慌、苦涩一齐在他胸口炸裂。
“再怎么?”那只手又绕上了庄淳的阴茎,这一次,他抛下毛巾,让皮肤与皮肤直接接触、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