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阳根是浅棕色的,没有迟宇的粗圆,却长过他一两厘米。

        “跟女孩子做过吗?”庄清砚问。

        庄淳摇摇头。

        “可惜了。”

        可惜什么?

        “没有机会了。”庄清砚在他满是皱褶的囊袋上轻弹一下,又捏了几根黑硬的阴毛不断拉扯,揉捏。那手白皙但并不纤细,手指修长,浅青色的血管布在手背,像冬日被冻在雪地中的树木细根,在飘落的雪花中一寸寸扎在名为肌肉的土壤,在惨白里暗蕴着勃发的生机。

        庄淳看得呆楞,却被他的下一个动作唤醒。

        庄清砚附在他的胸脯,口唇包住了他的左乳。从上面看下去,庄清砚扇动的眼睫、挺直的鼻梁显得无比动人,软薄淡红的嘴唇、雪白的细齿衬得那棕褐色的乳头像老树上的木头疙瘩。

        然这极美的唇齿予他的不是温馨的舔舐,而是重重的一咬。

        “嘶……好痛……”他想用手去捂但是无能为力,乳头被咬得裂开了一点,口水涂在上面像入骨的蛇毒,把伤口的疼痛百倍扩大。

        庄清砚平静地抬眼看他一会儿,又咬住乳尖往外扯。他的眼睛好看得像静谧的夜空,可口中的撕咬却狂躁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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