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依旧是那个卑劣下贱的玩意儿,被他摸一摸,便像吃了蜜一样甜滋滋地变硬。

        庄清砚拿起旁边架子上的细鞭,用鞭尾戳戳胀大的阴囊,边在龟头撸动,边在大腿根部抽打。

        他的力气很大,鞭鞭入肉,不一会儿手里的长物就在这如掀肉般的热痛中萎顿。

        “很痛?”庄清砚打了几十鞭,他深麦色的大腿上全是交错浅凸的红痕。

        “求求你……求求你……”庄淳的双腿发麻,新增加的伤痛和脚环附近类似切割的痛叠加在一起,让他眼眶发红,“不要再打了,求求你……”

        庄清砚戳戳他的伤痕,好像这些鞭痕都和他无关。见他眉头紧皱,庄清砚切换角色至一位温和而包容的长者:“小淳,你可以哭,哥哥在身边。”

        这话终于拔掉了庄淳泪腺的阀门,让眼泪夺眶而下。他抽着鼻子,放声大哭:“哥哥,我好痛,我好痛啊……”

        “什么痛?”他又化身为满目忧思的家长,惊讶地问。

        “求求你不要咬我,也不要打我了好不好,我好痛!真的好痛!”

        庄清砚状若心疼地看着他,直接用手袖抹过他的泪水,又若蜻蜓点水般吻过他的眼睛,堵住他的嘴唇,在他不解的瞪视中卷住那无措的舌头。接下来,庄清砚轻轻地吸走他口中的津液,用门齿磕磕他的下牙,咬过他的唇瓣,又啃着他的舌头,连吸带搅,弄得他浑身酥麻,瘙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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