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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案件有了新进展,警方收到匿名人士寄来的一段录音。刘迅在录音里表达了他对张家李家近期某些举动的不满,还暴怒地表示一定要找机会给他们两家一点儿苦头尝尝。卡尔顿酒店老板刘学铭也向警方自首,认错态度积极诚恳。他说自己先前其实从刘迅手下口中得知,他想要以弟刘捷为饵,秘密绑架李辉和张一平,来威胁他们父母。他原本没想要他们命,谁知刘捷和张一平发生争执,失手杀人,他不得已远程帮助弟弟脱罪,后又动用一些手段干扰警方——当然,刘迅本人强力否认了刘学铭的说法,可随着刘明昌的垮台,这种挣扎毫无作用。
现在,除了寻找‘逃犯’刘捷的踪迹,警方已经把调查重点都放在了和他们三家相关的政治斗争,上面也成立了专案组查办。
小砚,你赢了。”
迟越这段话的信息量,大得让迟宇无法消化。
庄清砚问:“所以,你打算去警察局替刘捷翻案,然后把我抓起来吗?”话是这样说,可从神态、动作来看,他好像并不对此感到无措。
“小砚,你怎么能这样想我?我怎么可能给刘迅的弟弟翻案?另外,要是我真想威胁你,早把舅舅的秘密文档捅到警察局去了。”迟越听罢质疑,有些受伤。
“那你何必再来质问,”庄清砚语中带刺,“想过把当侦探的瘾?”
“不是的……”迟越握住他满是橙子味的左手,“我没那么无聊。”
“那你是要像以前一样,教导我‘做事不能太莽撞’,‘世界上有比仇恨更重要的东西’?”庄清砚以小指指甲重刺他的掌心,“真受不了越哥哥泛滥成灾的善意。”
迟越忍住刺痛,一点也没松开:“小砚,我只是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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