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多么冠冕堂皇的借口。”

        “你冒着这么大风险杀他们,策划了这么长时间,用了这么多人。可要是其中的任何一个环节……”迟越欲言又止。

        庄清砚点头:“没错,我为他们布下了死局,也做了很多备案。可成事的最重要因素是运气。”他对这一点很清楚。

        “迟越,我的确在赌,也并不怕输,”他不屑道,“这不就赌赢了?”

        “那你……以后不要再下这么大的赌注了,好不好?

        你已经成功推动了刘张李三家盟友的分裂,彻底扳倒了刘明昌。此外,我记得你父亲庄华一直明里暗里巴结刘明昌,也跟他进行过一些合作。可此案件不久前,他不知为何抽身退出,还投靠了另一位年轻气盛的大人物。这也是因为你的劝说?他侥幸避免巨额损失,现在应该很器重你吧?

        你已经如愿让当下政局变了天。

        小砚,下一步,你还打算做什么呢?”

        作为庄清砚曾经的“友人”,迟越对他的了解,比迟宇这类“过路人”多太多。但了解得越多,他的焦躁、恐惧、心疼只会混在一起,呈指数增长,最后在临界点爆裂。

        “与你无关。”庄清砚不念昔日情谊,只作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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