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宇脸部皮绳越勒越紧,他微侧头,看到庄清砚几乎将那裸露在外的手腕弯折成锐角。
呵呵,他暗自欣喜,主人生气了——呆会儿有这无赖艺术家好看的。
“安先生要不要再多读几遍您之前和‘束’签的合同?”庄清砚问。
安内克无法在视觉上直观感知,可他显然从YAN的语气中听出不快,便飞速收起自己的抱怨,奉承道:“其实‘束’本次策划的负责人还算大方爽快,也给了我足够的自由度。不然我也不会特意推掉好几个摄影展,秘密为你们创作。”好话说完,他清清嗓子,“我刚才所言的确不妥,那是因为……因为本YAN神仰慕者很遗憾,粗暴对待我的人不是YAN,只是两个无关紧要的黑衣面瘫。”
梦可以做,但好歹在晚上再做吧!迟宇闷闷地仰头自动把笼头箍紧,胸口和膀胱都憋得发慌。
庄清砚瞥了低落的骚狗一眼,没理安内克。
“YAN,”一号面瘫黑衣女士打破沉默,“我和二号跟安先生去A间摄影棚搭架子摆灯,您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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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进入隔壁A间后,庄清砚回到他住的那套房,拿了一银一黑两个装饰繁复的半脸面具,又开门到对门那套房取了一捆绳索。
“算你今天来得巧,”他用绳索一头抵住迟宇腹部,“本来我还想让小一帮我找一只临时小狗。但因为有你送上门,他们就少了一道工序,今天上午的任务只剩布置摄影棚。”
迟宇这才推测出,原来这一整层楼都早已被他主人买下,并按癖好改建。怪不得谨慎如庄清砚,压根儿不担心有人会打扰,还能毫无顾忌地让自己的骚狗在楼梯间玩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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