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场无人对他的痴相予以回应。

        他们是谁?这个猥琐男人又是来干什么的?没受到预想中的围观谩骂,迟宇的恐惧慢慢退去,心中只余百般不解。

        “抱歉,YAN,”黑衣女子波澜不惊地对庄清砚汇报,“安内克趁我们不注意,在停车场偷偷摘下眼罩,想窥探您的隐私。我和二号花了些时间将他制住,因此不小心迟到。”

        安内克?迟宇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自己在哪里听过。

        “你这臭女人,住嘴吧!请不要用‘窥探’那么负面的词,我的眼罩明明是没戴稳才滑落的,”银发男子安内克不乐意地抢先开口,“我看你今天唯一的目的,就是跟你骈头合伙,毁坏我在‘YAN’心目中光辉艺术的完美形象!”

        光辉艺术?要不是塞着口球,迟宇早就嗤笑出声了——就你这鬼怂样,还敢谈艺术?

        “辛苦了,一号二号,”庄清砚忽略安内克的怨念,诚恳地跟黑衣男女致谢,“还得再麻烦你们帮我把他领到A间,搭好他要用的器材,我稍后会带狗过去。”

        沉默许久的黑衣男点头答应:“不辛苦,YAN,这是我们该做的,您……”

        “该做的?”二号的回答不知戳到了安内克哪个怒点,被他毫无礼节地打断,“作为‘束’俱乐部特邀艺术家,我不理解为什么本人要遭受这么粗俗暴力的对待!别以为你们拿捏我喜欢YAN,做梦都想给YAN拍照这一弱点,就可以蔑视我人格,践踏我尊严……”

        “说够没有?”变调的低沉电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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