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位叫安内克的艺术家,今天受邀来给他们拍什么?“束”俱乐部是怎样的存在?“YAN”又是该俱乐部的几号人物?
带着短时间内得不到答案的疑问,迟宇在主人的指导下戴好黑色面具,跟随他走入那外表看似普通居民住所的神秘房间。
A间没有家具,也没有太多家居装修。空旷宽敞的客厅中立着几个奇形怪状的支架,一号二号初步搭建的布光将它们的影子印在墙面,不经意间,使拉长交错的黑影构成一丛鬼魅奇异的树林。它们附近地面铺了一层厚厚的灰黑色毛绒地毯,泛着浅柔的光泽,赤脚踩在上头应该会软且舒适。
“脱衣服。”站定后,庄清砚对迟宇说。
迟宇当然别无选择,只能照做。狗笼头的铁扣不小心勾住领口,他不得不花时间找到线头,解开绕结将它们分开。口球塞久了,口腔黏膜有点干,他不住地清着嗓子,试图使唾液腺能借此受到牵拉,挤出更多清涎。
终于,他将身上遮盖完全去除,赤身裸体地躺上一个冷硬的木台。
安内克在主奴二人进来时取下了眼罩,深蓝色的眼中满是渴慕,视线就没从YAN身上离开过。欣赏了一会儿男神DOM和平凡狗奴的乏味互动,他端起包中相机,“咔咔咔”地冲着YAN拍个不停。
“安先生,根据合同,您不可以……”一号连忙阻止。
“去去去,”安内克瞪她一眼,“我这可不是偷拍,只是想试试光源,预先查看布光情况。”
庄清砚倒无所谓他的僭越,安抚地对一号挥挥手:“没事,小一,他爱拍就拍,别擅自发布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