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宇摇头。那玩意儿又不给其他人看,有什么打理必要?当然,要是主人觉得丑……
庄清砚放下剪刀,打开另一个大箱子:“好吧,正好用你这只骚狗试试我们俱乐部研发的新产品。”
俱乐部?产品?迟宇不明白他的意思,但直觉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以前脱过毛么?”庄清砚拿起一个白色的宽口塑料盒,拧开盒盖。
迟宇再次摇头。他一直认为男子汉大丈夫就该毛发浓密——虽然主人总是光光滑滑的,但他毕竟不是他们这种凡夫俗子臭男人。
庄清砚把盒中的肉粉色膏状物刮到一口电动加热的小锅里,直至它软化冒泡,又把它倒入一个蓝色胶碗,插上一片硅胶刮板。
“靠墙坐好。”他下发指示。
虽不知他要对自己做什么,但迟宇还是依言乖乖变换姿势,让半秃的性器暴露面更大。
庄清砚捏着硅胶片,把软化后香气诡异的膏体仔细地抹在他刚修过毛的外阴部,专注得像在做一项精细实验。迟宇看着他越离越近的脸,和一眨不眨的眼睛,蛰伏的狗屌竟大着胆子探出头来,在他把自己根部和小腹擦满不明物体时完全勃起。
“又不安分了?”庄清砚倒没生气,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用空白的硅胶片一圈一圈,暧昧地碾揉着骚狗肿胀的大龟头。
“呜……”迟宇发不出声,只能任他调戏,脸色通红。此时的主人对他是多么地温柔友好,他几乎都要忘了自己是在接受惩罚,只盼着这种时刻能持续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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