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砚并未和骚狗互动很久,他扒拉了几下觉得无聊,便丢开硅胶刮片,蹲在他对面等待。

        他在等什么?迟宇不解。

        两分钟后,冷却的膏状物转凉变硬,像一层厚厚的粉色胶膜。“嗯,行了,”庄清砚找到这膜轻微翘起的边缘,用硅胶刮刀往下剥离了一两毫米,又尝试着用两根指头捏住它,“让我们来看看它能不能让你丑陋的地方变干净。”

        他不会是要……迟宇预感到他的动作,红脸瞬间转白。

        “撕拉……”粉色的膜化蜜蜡顺应手部指挥,应声将那一丛丛经过修剪的阴毛利落地连根拔起,随之而来的还有私处皮肤热辣的刺痒和锥心的擦痛。

        “呜嗯嗯嗯……”迟宇的舌头顶不开口球的压制,他只能用鼻腔勉强发声,又“哧哧哧”地吸着口中快汇成一滩的口水,连呼吸都不再畅通。

        疼死了!他紧攥裤腿,满背是汗。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那一处的表皮都是全身上下最敏感最脆弱的,当蜜蜡的脱落牵动睾丸,他甚至以为自己鼓囊的卵蛋会被主人不小心扯爆。

        可这样的剧痛还不止一次。庄清砚为他除毛的面积很大,又故意整他,揭得很零散。于是,明明能四五次次就结束的剧痛,他生生经受了快十次。

        “呜……”要受不了了……迟宇眼仁翻白,涎泪横流,还没有能够倾泻的出口。

        庄清砚知道他很痛,却压根儿没有安抚他的打算。秉持着“惩戒”的意图,在结束脱毛后,他又往那疲软的阴茎上套了个冰冷的铁环,将一根长长的黑皮圈不松不紧地固定在他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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