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砚拎着手上的小皮环,毫不手软地往斜后方牵动。迟宇的脖颈、下颌还有面颊同时感知到这股力量,口球顶在他舌体中部,令他几欲作呕。
“看我对你多好,”庄清砚拍拍他脑门,“你丑,就赏你这套狗狗笼头责,让你变漂亮。”
迟宇由于眼眶周围被过度挤压,不自觉溢出生理性泪水。
“哎,居然把骚狗感动哭了?”庄清砚理直气壮地过度解读,“别开心得太早,主人还有更多更好的赏赐。”
迟宇说不了话,有狗笼头的协助,更是连“呜”声也难以发出。
“总算是一只安静的骚狗了。”庄清砚似乎对他的现状十分满意。
然后,迟宇知道了那把大剪刀的用途。他高傲的主人,不允许他自己动手,也不愿亲自帮他脱裤子,便举着剪刀,沿中缝向下,像做手术一样依次剪开他的裤裆和内裤,放出他脆弱的生殖器。
此刻的迟宇低顺地跪坐在庄清砚家门口,笼头牵引绳搭着门内挂钩。他衣着整齐,裤腿完整,只是一根尚未勃发的肉虫突兀地出现在杂乱漆黑的毛丛中,像某种软体动物的尸体,僵硬地摆放于双腿裤缝。
“怎么这儿也那么难看?”庄清砚用剪刀贴着他的狗屌,顶端对准小腹,刷刷剪断几根阴毛。
迟宇能感受到那坚硬的不锈钢刃沁出的寒气,可他连躲也不敢躲。
“你自己平时不会打理它?”庄清砚不顾那飘飞到地面的卷毛,继续在他下腹做着修剪,直至覆盖在最上层的黑毛被基本除尽,露出后下方棕黑色的饱胀睾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