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狗真的错了。

        “受不了你这丑狗,”庄清砚被他的执着弄得有点烦躁,直接退到之前调教他的小房间门口,“许舒没说错,你果真是个麻烦,还总认不清自己的位置。”

        “呜呜……”

        主人……

        “也怪我前两回太惯着你了,”庄清砚自言自语,“既然如此,那我就来纠正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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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清砚从房间里搬出一大一小两个皮箱和一把剪刀。

        迟宇看着那锋利的尖端,不由得胯下一凉。主人不会是要……对此刻的他而言,大门有没有对着走廊敞开,窘态会不会被路人看见,都已经不重要了。他真正担心的是庄清砚认为他讨嫌,便一剪刀把他生殖器剪烂——这样他以后岂不就永久丧失了用狗屌取悦主人的机会?

        “呜呜……”

        主人!不要剪!

        庄清砚当然听不到这只骚狗内心的呐喊。他摁动密码,打开小箱子,从中取出一套黑色哑光皮质用具,上面还挂了个乒乓球大小的暗红圆球。而后,他展开黑色皮具,从迟宇口中取出纸团,在他还来不及问询时,把这颗红色口球粗鲁地塞进他微张的狗嘴里。迟宇的舌头被口球死死压住,他只好无助地吞下不停分泌的涎水,顺从地看着庄清砚为他套上这副极具羞辱性的“犬用”笼头。

        当庄清砚在他后枕部扣上最后一截皮扣时,他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调动所有面部肌肉了。犬用笼头的皮质绑带和他脸紧密贴合,并随着口球的无意转动往两侧用力,勒得他嘴角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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