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狗错了,”迟宇没有放弃,“请您惩戒。”
庄清砚无情拒绝:“我说过,和我道歉没用。”
“骚狗错了。”迟宇乞求道。
……
“骚狗错了。”
“骚狗错了。”
迟宇不顾他的厌烦,一遍遍重复着这句无用的话,直到庄清砚扯过鞋柜上摆放的一张白纸,揉成一团塞进他嘴里。
“养一只总爱扰邻的狗,还不如不养。”他如是评价。
迟宇咬着纸团发出呜咽,涎液在他口中累积,不一会儿便浸透白纸,将它软化,又顺着嘴角流到颈部。
庄清砚厌恶地后退几步,生怕被他的口水沾到:“真恶心,怎么还能狗叫?”
“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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