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宇向四处望望,后退把虚掩的门关严实,才小声地回答他:“庄清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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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义似乎对“庄清砚”这三个字的出现早有预料,并没有因此慌乱或是不解。
他拿过文件袋,摸了摸封口处的纸胶带,问道:“你是怎么想着去找他的?”
“呃……”迟宇一时语塞,“散……散步的时候碰上了,我没地方呆,就稀里糊涂地上了他的车。”
郑义搓搓封口,用指甲抠起胶带的一侧,顺利地把它撕开。临到揭晓文件袋内容物,他又突然停了下来,再次喝几口矿泉水,手指有些许抖动。
“舅舅?”他怎么了?
“你跟着他……有去见什么人吗?”郑义的嗓子即使以水润过,也还是显得干涩。
迟宇没经过庄清砚允许,不知道该不该把他们去疗养院见赵时苒的事情告诉舅舅。
“小宇,她……小苒,最近情况好些了吗?”郑义的手指摸到袋子里扁平的内容物,没立即取出。
他怎么知道?迟宇后背一凉,抿着嘴不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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