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把袋口撑开,并无回避地将里面的物件倒在桌面——两张三寸大小的拍立得,一张名片,一张纸条。
拍立得上的人迟宇不久前才见过,正是扎着两个麻花小辫的赵时苒。她冲着镜头比着剪刀手,调皮而天真的笑容和普通小孩相比,没什么不同。
“我会坚持下去笑脸。”白色宽边框上写着。
“送给星星姐姐,还有郑叔叔,谢谢你们送我的娃娃。”这是纸条上的字。
迟宇从没想过,他这位无所畏惧,勇猛坚强的舅舅也会落泪。他压抑着翻涌的情绪,没有哭出声,可那无声颤抖的下巴和不断涌出清泪的双眼,无一不昭示着他内心的山崩海啸。
郑义小心翼翼地把拍立得夹入钱包,又不断地用指腹摩挲那张名片。
“我们也会坚持的。”他哑着嗓子说。
“舅舅?”迟宇从旁边桌上拿了张纸巾递给他。
作为训练有素的郑警官,他的情绪波动只持续了几分钟。擦干泪,擤个鼻涕,郑义又重新变回了那个无坚不摧的郑义。
“能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迟宇想起庄清砚出门前对他讲的那些话,忍不住向他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