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淳无话可接。
“庄先生不是普通人。”迟宇坚定地说。
“他是我哥哥,我只相信此刻的感受,”庄淳反驳道。
“我很懂他的。”
“你他妈懂个屁!”脏话终于脱口而出,“你懂世界上只有两个亲人的感受吗?你懂我见到砚哥,心头有多踏实吗?我小时候也曾为他不要命过,他会记得的!”庄淳拉紧自己的挎包带,面带怒色,像一只守巢的野兽。
迟宇被结结实实怼了一通,只好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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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庄园,迟宇老老实实地去安保处和别的同事交接班,庄淳则跟随庄清砚和许舒来到居所。
他刚抵达楼梯口,就被地上铺满的、显而易见很昂贵的地毯晃了眼,不知从何下脚。
“喂,庄淳,”许舒在走廊右侧尽头叫住他,“你不能直接进去。”
庄淳忙后退几步:“那我去其他地方休息好了。”有卧室的楼并不只这一栋,不过这处是最舒适的,平时庄清砚就睡楼上。他可以去找男佣或者保安借宿。
“不不不,”许舒连连制止,“我的意思是,你得洗了澡才能进卧房,这儿就是浴室,”他指指身后的一道门,“你在茶桌旁坐一会儿,让佣人给你沏壶茶,我洗完了你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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