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啊,我鲁莽了。”迟宇若有所思。

        “你不信?”

        “啊?”

        “你想想看,假使砚哥也认为我母亲做了不可饶恕的事,会怎样对待我?”庄淳一定要把道理扯清楚。

        迟宇思考了一阵:“嗯……虽然我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但照他这性格,估计不会理睬你,说不定还会报复你和你母亲。”

        “是啊!”庄淳赞同道,“都十几年了,砚哥要惩罚我早罚了,何必等到现在?他可是一直都知道我的住址。”

        “确实,”迟宇点头,“在你们当地杀人,做得漂亮的话,没有警察会怀疑庄先生,反倒是把你叫到身边才杀更容易让人起疑。”

        “对嘛。”这人思维总算正常了,庄淳疲倦地吐口浊气。

        “他还没霸占你父亲留下的遗产。”

        “什么叫霸占?”庄淳不喜欢这个词,“刚才砚哥可一个劲劝我收下,你说的没一点成立。”

        “咦?”迟宇又冒起新念头,“万一他不准备杀你,只想亲自折磨你怎么办?你去他庄园可就是羊入虎口咯?现在逃还来得及,我可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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