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庄淳再次为自己的不修边幅以及不懂规矩感到惭愧,同时也对庄清砚再生好感,哥哥那么高高在上,竟然愿意接纳自己这种没见识的人,还让他睡最好的客房。
“但是呢,你等会儿爬楼的时候就不要到三楼打扰清砚了,他睡得早。”许舒告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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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清砚庄园一间浴室的面积抵得上庄淳家的客厅加厨房。庄淳认真地从头搓到脚,把皮肤搓成熟虾色才罢休。
洗好澡,他换了佣人准备的丝质睡衣和绒质睡袍,踩着软和的保暖拖鞋上二楼。转角处开着昏黄的灯,打在原木色的装饰上显得暖融融又催人入睡。突然,他听到了三楼的交谈声,虽然听不清内容,可他判断砚哥一定还醒着。
好想跟他道声晚安,庄淳满心渴望。
于是,他忽略了许舒的劝告,径直来到三楼门边。
这是一道滑动的木门,只关了三分之二,屋内灯火通明。
然而,在看清两人此时的状态后,庄淳庆幸自己没有莽撞地拉门——他怎么就忘了砚哥和许舒是一对呢?热恋的情侣在闲暇的夜晚还能干什么?
他理应立即离开,却在听到庄清砚的声音后,把“非礼勿视”丢在了一边。
“含住。”庄清砚披着赭红色丝绸长袍,懒洋洋地躺靠在纹理繁复的沙发椅中下命令。
他下半身未着一物,两条长腿放松地搭在许舒背上,在灯光中泛起象牙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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