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栀捏着掌心,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扯下姜执己本性的遮羞布,可在他怒视姜执己,和姜执己目光交汇的那个瞬间。

        泠栀从姜执己的眼底捕捉到了一种东西:那是欲望,但却是一种不带有“征服”和“占有”色彩的欲望。

        它不具备任何性,反倒带着些包容的底蕴,泠栀从未在男人眼中见过这样的情绪,但他觉得,这种东西,应该被叫做“尊重”。

        尊重?

        这个词出现的一瞬间,就被泠栀自己驳回了。

        真可笑,姜执己干了这么多作践自己的事情,哪里来的什么所谓尊重?泠栀怀疑自己疯了,或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或者是被这该死的媚药烧得失去了理智。

        怎么在男人身上吃了这么多亏之后,他居然还能相信男人?

        泠栀胡乱地扯下自己身上挂着的几根绳子,揪着姜执己的领子,跨坐在了姜执己的身上,他用湿软的穴不断地蹭着姜执己胯间的炙热,尽全力地勾引着姜执己。

        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男人可以忍住生理的本能,不把他当成泄欲的鸡巴套子,而是克制情绪,给予他尊重。

        试探、交锋。

        泠栀在姜执己的胯间磨着逼,乳肉蹭在姜执己的胸膛,连带着腰肢也贴了上去,即便隔着衣料,泠栀也能感受到姜执己逐渐勃起的性器,泠栀满意地勾起了势在必得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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