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泠栀调着魅惑的声音，蛊道。
姜执己不为所动，倒是端出了一副看好戏的做派，顺着他说，“看你愿意给我什么。”
泠栀在姜执己耳边吐了一口热气，贴着他的脖颈，若即若离，“那如果我什么都不愿意给你呢？”
姜执己笑，“不给我，是你的自由。”
泠栀舔着着姜执己的耳朵，“你不逼我上缴权利，那我可以不爱你吗？”
“可以，”姜执己没有半分犹豫，拦着他的腰肢陈述，“你从始至终，都拥有不爱我的自由。”
泠栀的眸子闪了闪，“我可以把你当踏板，可以去复仇吗？”
姜执己重复了一遍刚刚给他的回答，“可以，如果你能利用我去做你想做的事情，那你就去做，你无需用爱我做筹码，也无需向我请求，这是你生来就有的自由。”
“也是，”听到这里，泠栀点了点头，“爱情有个叼毛用，我只要自由。”
不爱人的自由、以及去复仇的自由。
泠栀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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