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姐姐,没人管过他愿不愿意。

        姜执己归然不动,泠栀的节奏却乱了又乱。

        怎么可能?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男人对他没有企图?

        泠栀的手心不自觉地攥起,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有些恍惚,不可置信地审视起姜执己,像是企图从姜执己的眉眼中找到可疑的证据。

        他要找到一些符合他认知的东西,比如被礼貌皮囊包裹起来的禽兽之态,比如文雅措辞之下的狼虎习性。

        男人,他见得太多了。

        胁迫和压制是男人惯用的伎俩,诱骗和欺瞒是男人常见的套路,姜执己此刻的谦逊,在泠栀眼中,就像嫖客扶着鸡巴顶在他穴口,迫不及待想要进去,还要装模做样地问他一句,怕不怕疼。

        泠栀根本就不相信这些冠冕堂皇的话,难道他说怕疼,就不会被鸡巴操了吗?他最讨厌男人自己脸上贴金了。

        什么你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

        姜执己你在一个我这样一个婊子面前,还要装出这么一副人模人样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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