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曼说得弯弯绕绕,但皇帝还是听明白了对方是在试探自己,安达曼哪里是在说两国律法,他说的什么翻墙入户的贼人指的分明就是那五个夜探宸王府的昊人。

        而且,从安达曼话里透出的意思,似乎在说,那五个昊人死了。

        既然对方如此强调是“大齐律法”,很显然,他是在怀疑自己派人劫杀了那五个昊人。

        皇帝当下就气得不轻,差点没翻脸。

        可当时对方的话没说白,听着只是在论两国律法,皇帝要是翻脸,那就显得他这个大齐天子没气度了。

        皇帝当场就让倪公公跟安达曼论了番大齐律法,之后就打发了安达曼。

        这几天,皇帝也只在揣测着这件事,不知道京城里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变故,直到今日见到陆思骥,他就迫不及待地问了。

        跪伏在地的陆思骥被皇帝看得满头大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头顶上方终于传来皇帝的声音:“抬起头来,跟朕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思骥暗暗地松了半口气,也不敢去擦汗,就维持着双膝跪地的姿势抬起了头来,鬓角一片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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