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陆思骥听闻南昊人从西城门出去了,就带着锦衣卫一路往西追击过,然而,一无所获。
这几日,他也派人在京城以及周边的几个城镇搜寻五个南昊人,还是没有找到他们的踪迹,他们就像是凭空消失似的。
陆思骥也正头疼着这件事,不知道皇帝回京后该怎么交代,此时听皇帝说他命人去伏击了昊人,完全反应不及。
他先是懵,再是惊,然后是惧,只是弹指间,神色就变了几变。
陆思骥立刻就把另一个膝盖也跪了下去,然后将头伏下,额头抵在羊毛地毯上,沉声道:“皇上,臣不曾!”
皇帝的视线死死地钉在陆思骥身上,眼神尖锐,仿佛在确认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陆思骥双手撑地地跪伏在地,恭谨而又谦卑,一动不动,也没有抬头去偷看皇帝。
龙辇中一片死寂,陆思骥屏住了呼吸,身子随着龙辇的晃动微微晃了晃。
皇帝慢慢地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十一月十七日黄昏,安达曼特意来重明宫求见他,跟他聊了大齐与大昊的律法对于偷与盗的处罚,说什么在大昊,如果所得贼赃不足十钱,就罚劳役三十天;又说大齐的律法真是严格,只是翻墙入户就必须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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