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直觉她一旦开始这么称呼自己就绝对没有好事,他警觉地想要逃跑,又被她拽着后领扯回了告解室。

        “你跑什么?我都还没问呢。”

        荧顺手扯下墙上挂着的圣带,将他双手反绑在了椅子上。

        达达利亚梳上去的那边鬓角经她一番蹂躏变得乱糟糟的,一头橘红sE的头发又像从前那样蓬松地翘了起来。

        他长了张稚气未脱的娃娃脸,前额的碎发放下来后其实与他十七八岁时并无太大变化。

        正是因为想成为值得信众依赖的司铎,才努力地想把自己打扮得成熟一些吧。

        “你、你又想g什么?!”他还以为她已经放弃了那些不理智的荒唐念头。

        “明知故问。”

        荧凝视着达达利亚愠怒的脸,从他灰蓝sE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恶劣的笑容。

        “我只是好奇,失去贞洁,变得wUhuI的司铎,是不是就没办法继续在教会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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