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下j1Any1N之罪是会——”

        达达利亚终究没能说出那如同诅咒的下半句话,他觉得就算他们两个人之中必须得有一个人下地狱,这个人也只会是他自己。

        “下地狱是吧?我懂我懂,多大点事,”荧不以为意地安抚他,“你说你心中寄居着魔鬼,你有罪,那我也有罪,我曾让一位虔诚的冰神信徒在婚礼前行y失贞——这足够下回地狱了吧?”

        达达利亚瞪圆了眼睛,他不禁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幻听了。

        但不得不承认,他心中对她所描述的罪行既厌恶又羡慕。

        厌恶那个人不是他,羡慕那个人可以被她触碰,即使那是不被神明允许的结合。

        “你难道不Ai那个人吗?”

        达达利亚问出口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问她这类问题了。

        …他都做了些什么啊?!这可不是一个司铎此刻该有的反应!

        一到她面前,达达利亚觉得自己表现得…就像个因单相思而感到烦恼的十七八岁青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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