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梦醒,他都会用铁制的戒尺狠狠反复cH0U打自己,以R0UT的痛苦镇压住这些不该有的想法。

        ——他当如自己所起誓的那样遵行他的道,Ai着世人,Ai着这个世界,赦免他们的一切罪孽。

        “嘶——!”

        受伤的锁骨被人突然用力咬了一下,达达利亚痛得皱起了眉头。

        “你还知道痛…!好啊你,都学会自nVe了!”荧咬完人还觉得不解气,又在他脸颊上恨恨地拧了一把,“不行,你必须马上跟我走,再继续待下去人都要待傻了!”

        “我不能离开海屑镇,这里有我的家人…我也已经决定要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教会了。”

        达达利亚记不清自己已经有多久没离开过海屑镇了,乍地听她这么一说,他心里短暂地闪过一丝欣喜,但这抹欣喜随即被更多沉重的心事所覆盖掩埋。

        他有他应尽的责任,他也迟早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荧看到他这副冥顽不灵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就算直接告诉他这是梦他也不会相信吧?

        她皮笑r0U不笑地向他请教:“阿贾克斯神父,我还有一个疑问需要您来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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