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开始在客厅里踱步，一边踱一边说：「《午夜的厨房》这首，你写的那种孤独感，我听了都起J皮疙瘩。还有这首《她的影子》，天啊，这词写得??你是想杀Si所有失恋的人吗？」
顾以谦苦笑了一下：「我只是把自己的感受写出来而已。」
「对，就是这样！」花姐激动地拍手，「你终於学会写真正的歌了。不是那些为了讨好市场的甜腻废话，是真正从灵魂里流出来的东西。」
她重新坐下，语气变得严肃：「你知道你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什麽吗？你把自己的价值全部押在一个nV人身上，她走了，你就觉得自己一文不值。但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失去她，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自己的才华？」
顾以谦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着花姐。
「你唯一的出路，就是把这些歌做成一张专辑，让全世界听见。」花姐指着那堆谱纸，「不是为了证明给她看，不是为了挽回她，是为了你自己。为了证明顾以谦这个人，值得被记住。」
屋里安静了很久，只有窗外汽车驶过的声音。顾以谦用筷子戳着便当里的米饭，没有吃，只是一粒一粒地戳着。
「如果我真的要做专辑，」他终於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你会帮我吗？」
「不帮你，我g嘛还扛着便当跑来看你这个废人？」花姐翻了个白眼，但语气里带着笑意，「我早就想看看，真正的顾以谦唱起歌来是什麽样子。」
顾以谦笑了，笑得有点乾、也有点苦，但那个下午，他第一次主动拉开了窗帘，让夕yAn的金光洒进这个沉闷了两个月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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