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你这副德X是要吓Si谁?」
花姐环视了一圈客厅,看到茶几上堆积如山的外卖盒、地上散落的啤酒罐,还有那些被r0u皱又摊开的谱纸,忍不住摇头:「我还以为你Si在里面了。」
顾以谦没说话,只是默默从她手上接过还冒着热气的饭盒,机械式地摆到唯一乾净的桌角。花姐脱下外套,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坐下,顺手把几张谱纸挪到一边。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花姐点了一根菸,深深x1了一口,「头发乱得像鸟窝,衣服皱得像咸菜,这屋子臭得像垃圾场。你要是想自我毁灭,至少选个T面点的方式好不好?」
顾以谦坐在她对面,低着头拨弄手里的筷子:「我没有想自我毁灭。」
「没有?」花姐冷笑一声,「那你解释一下这三个月你在g嘛?修行当隐士吗?」
她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张谱纸,随意瞥了一眼,却突然停住了。表情从不耐烦慢慢变成专注,眼神越来越亮。她又拿起另外几张,仔细看着上面的词曲,嘴里还小声哼着旋律。
沉默了将近五分钟後,花姐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种顾以谦从未见过的震惊:
「??你知道你这几个月写的东西,全是什麽等级吗?」
顾以谦垂下眼,声音小得像蚊子:「没人会听的。」
「谁说的?」花姐一巴掌拍在桌上,便当盒都跳了一下,「你看看这些歌词,看看这些旋律编排,随便拿一首出去都能打爆现在市面上那些口水歌!你告诉我,谁说没人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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