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度,」我说:「你记得我後来问詹兰的一个问题吗?我问詹兰,想知道詹桂有没有怨恨过她这个前夫。」
她点头。我们都想起詹兰那时候说的话,她说:「没有,她永远只会责怪自己本事不够,不能帮她老公更往上爬而已。」
「所以吕岱谦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那要看你从哪一方面去认识他。」我想了想,说:「詹桂从来不怪她老公,她知道职业军人长年驻紮海外的苦处,詹兰憎恨这个前任姊夫,因为这个姊夫简直是现代版的陈世美,至於魏晨豪,」我说:「他从利益上面去打动当年的老长官,因为他知道这个老长官满脑子只有权力跟金钱。即使当年在部队里,魏晨豪曾因为特务工作而与他的老长官撕破脸,然而当两个人的地位都转变时,他们又可以因为利益相结合。」
「可是魏晨豪终究还是杀了吕岱谦。」阿金说。
「利益可以结合,当然也就可以冲突。」虽然没凭实据,可是我想我已经知道一个大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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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瓜农的男人把枪收起,「上我车吧。」他说着进入店外一辆车的後座,前座有个负责开车的年轻人。纳闷着他为何不当场击毙我,又把枪收起,此时我手上还有武器,随时可以杀他。好奇,我决定也上车。
「永远记得一件事,」他说:「你欠我一条命。」
「我们见过。」我说,车发动。
「在剑潭。」看不见墨镜後他的眼睛,声音没有情绪:「你枪法不错,b另外一个谁好多了。」
「红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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