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刻放下手里的事儿,同余思明把情况说了,即刻策马赶回。
幸而回去时,姨母已经清醒。
我松了口气,但心里却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在傅家庄待上了十几日。
总算,姨母病情再度压制下来,气sE也好转些许,虽不能下床,但已可以坐起来身。她赶我回书院,说是庄子里人手多,轮不到我亲来照顾。
我应付了几句,又拖延了好些日子,过了一月才动身回去。
到渭平县城时,天已晚。
当时城中只余酒家教坊的灯火,大多人家都已歇下。我牵着马,循着另一条小路,从书院侧门进入。
我把马交给院中长工陈伯,慢慢的走回舍房。
一月未归,书院各处自当不会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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