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之以往,常慧面sE不是大好。那次去,他未再予我丹药,只将心法最後一篇口诀授予我。
我觉得有异,趁他不备探他脉相,霎时吃惊。
他倒是平静,同我说自身已余不到一成内力。我知他早年受过伤,不禁疑问他为何不修习那部心法。
他却说,以他自个儿的能为,怕修习了要走火入魔。他要我来年不必来,再隔个一年。
我知他不愿多讲,沉默的应下。
年前,姨母真正的病倒了。
其实,两年的中间,她犯过几次病,但病况最终受到压制。而她不愿我担心,来信时一点儿也不多提。
可我暗里早让连诚按时禀覆,自是知晓她如何。我明白她的心思,只有寻了更多补药方子托人带回,仍旧维持半年回去一趟。
顾及山上Y凉,我让姨母暂迁回傅家庄去。
不料月前收到信,说是姨母病况变得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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