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两年之约,不过一个托词,更是一个试探。
当初我应下承诺,自不会出尔反尔的,何况,是一开始便说好的条件,只要常慧有所要求,自个儿无论如何都要赴约。
但这一次来,不若往昔只我一个,多了他。
常慧像不讶异,还好似觉得与他投缘,主动结交。
我感到意外。
临走前,我忍不住问了常慧缘故。
「我瞧得出,你待他很不同,所以不由稀奇。他也着实有趣儿,X子更难得纯真,确实值得一交。」常慧停了停,又道:「你我相交不长,可我知你X情,你今日来却隐约不似以往,我猜想,或许有他的缘故。」
我并不以为自个儿有何改变。
但,若然如此,也没什麽不好。
因我未想改变他。他最好一直如此,单纯懵懂,永不知人心。
日子仍如常的过,往常怎麽待他,过了一个年自然还是的,但一点一滴却已非前时可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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