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碍於身份,在书院里的相处b在外还要短得多。

        生意方面,我已排开许多,教林子复好一阵埋怨。可书院的事情因着责任,怎麽都不能不管。

        我原来已有不再待的念头,如今在这儿,不过因为他而已。

        东门先生心思玲珑,早前已有猜想,而後的一桩桩事儿,我不说,她自也看出来变化。

        但其实,我从不觉得要掩饰什麽。

        对任何的事儿,我向来都是想如何便如何,只不过因为他才生出了顾虑,总不觉为他多想几分。

        我甘之如饴,第一次毫无保留的付出。我不以为委屈。若这样是一种改变,那麽,也没什麽不好。

        林子复来与我说,或许能寻到他生父的亲人。

        这一事儿,我并非没有想过。

        我以为不难查,但一次也没有探过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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