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惑了一下,向傅甯抒望去:「先生,这是谁?」
傅甯抒也看了过去,然後就低身再取起水壶,往那块碑石走近。他将水再往下浇淋,慢慢地道:「上头写的名儿,是我的娘亲。」
我忍不住睁大了眼,咦了一声…
「她不葬在这儿。」傅甯抒只又说:「只是作为遥寄而设的。」像是想了一想,才又说:「她与姨母是双生,所以今儿个也是她的生辰。」
不知怎地,我忽然觉得…他心里其实是不愿提起来的,虽然他神情没变,但隐约就觉得b方要沉重了点儿。
我怔怔的靠近过去,忍不住就去拉了傅甯抒露在外的手。
傅甯抒像是一怔,然後与我对看,目光轻轻的,眼神很平静。他笑了一下,与我的手握了一握,就微微别开眼,望向了山崖外。
「她…过世的很早。」他跟着说:「在这儿之前,我便少有机会与她在一块儿了,连见一面都难。她与姨母虽是双生姊妹,可X子却更强了些…她…与族里的一些人相互有着歧见,就由族里搬迁出来,一人独居…直至过世。」
傅甯抒断续说完,轻沉了口气,跟着就沉默了…
我看着他,很想说点儿什麽,但又不知能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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