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明明…明明看起来很伤心很伤心的呀。
「姨母打小开始,身T就一直不算好,能到这把年岁,其实不易…」傅甯抒再开口道:「她与人仳离,就搬回了傅家,然後迁到山里的别院,休养了好些年,时好时坏,直到年前…开始每况愈下,一天b一天差。」
他停了一下,看着墓碑,低低的道:「心里…不是没有预备的,所以发生了,虽然觉得难受,不过缓下来後,也是能过去的。」
我听得很懵懂…
「伤心…和难受不一样麽?」我不禁脱口。
傅甯抒看着我,微微一笑,轻声道:「以後你会懂的。」
我喔了一声,转开目光,瞧向了另一块碑石。
上面也有字,刻着…
字形很潦草,而且像是很久了,有一点儿模糊…
我努力的辨别,默默念出口…唔,好像是遥寄…甯氏傅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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